我是个只知闷头干活却不落好的恶婆婆。
儿媳嫌我窝囊,孙子嫌我不会说鸟语。
老伴一天天带着儿子一家往他初恋门里钻。
弹幕上看热闹的人一语中的,“这老太太,啧啧,都半边身子躺棺材板板的人了,还整天操心这操心那的,也不看看家里人是不是真心需要她。”
我本想对着空气谩骂不是这样的。
但急诊室外别人都有家属陪伴,就我没有。
打电话给儿子,儿子在给老伴和他的初恋当车夫。
打电话给老伴,老伴吼我,“怎么一天天就你事儿多,有病看病,找我我是能给你开刀还是能给你开药啊!”
从这以后,我拔掉电话卡,打包行李,发誓不再踏进这个家一步。
可就在我和幼时的发小相遇,幸福的黄昏恋即将开始时,他们一个个全往我身边凑了。